她坏心眼地缩手,打电话的人还在和肉铺老板说话,习惯性地攥住郦安筠的手指。
虞谷挂了电话,“老板说半个小时后送到外婆家。”
田兰月还要客气一句:“那多不好意思。”
她瞄了一眼两个人靠在一起的身体,搜了一眼郦安筠,似乎对女儿的心事了如指掌。
虞谷:“应该的。”
田兰月笑得很灿烂,“那我走啦,小谷你中午还要做饭吧,开车一趟趟的多累啊。”
女人还要假模假样地数落郦安筠几句:“像什么话,几岁了还要人亲自接你,多大派头。”
郦安筠:“您快走吧。”
田兰月关上门走了,郦安筠也快被指缝交叠的热度折磨死了。
她十几岁都没这么火热的时候,可能是学习脑子,柯渺到现在还认为郦安筠精力异于常人。
郦安筠企图抽手,虞谷直接搂住了她,她的拥抱很有力,下巴靠在郦安筠肩上,似乎在闻对方身上的味道。
郦安筠:“离我远点,一股早饭味。”
虞谷哭笑不得:“我做饭又不穿这身。”
郦安筠口是心非第一名,“反正就……”
她的嘴被堵住了,一股薄荷的味道拂面而来,郦安筠吓了一跳,慌乱中手抓住了虞谷的外套口袋,结果摸到了一兜薄荷糖。
有些人表面袭击实际有备而来,要治疗郦安筠的口是心非就是用行动证明。
浅亲可以打开她一条缝,深吻可以让这颗含羞草自己打开,露出柔嫩的内里,让虞谷懊恼自己当初为什么望而却步,郦安筠分明装腔作势,擅长伪装。
她最懂对方,也过分顺从对方。
这个人是被她养成这样的性格的,她应该最清楚要怎么对付她。
就像现在捧起郦安筠的脸,接吻后气喘吁吁又迷离的眼神还要追随着虞谷,郦安筠分明意犹未尽,却因为亲吻软得站不住脚,几乎贴在虞谷身上。
虞谷:“刚才是谁嫌弃我?”
郦安筠瞪她一眼,“满嘴薄荷味,讨厌死了。”
一般这里就点到为止,虞谷还偏要问:“真的讨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