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谷微微转头,垂眼看向郦安筠:“你偷翻我包。”
小偷完全不带怕的,抬眼和她对视,“那你要打我吗?”
郦安筠白天妆容精致,现在素着一张脸,没半点威慑力。
虞谷摇头:“我打不过你。”
郦安筠才不信,“你都能扛起一桶煤气罐。”
虞谷:“那是职业素养。”
这话实在好笑,郦安筠眉眼弯起,虞谷却在抽她抽了一半的烟,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讲冷笑话。
每次干活都有烟拿的流水席老板不太抽烟,几口而已就呛到了,郦安筠笑得直不起腰,虞谷问:“你很能抽吗?”
“什么时候学的?”
她们彼此心照不宣错过的时间全是空白,高飞的是郦安筠,在陆地不紧不慢的是虞谷。
郦安筠:“大学的时候,太忙了,烦。”
虞谷笑了:“你怎么读书都读出了打仗的感觉,工作也是,一定要这样吗?”
她还试图抽一口,烟嘴都被她含湿了,仿佛两个人已经隐秘地接过好几次吻。
虞谷穿着宽大t恤,裤子也是黑色的,不像郦安筠的睡裙讲究。可就是这样的人曾经入郦安筠的梦,让她惊恐又回味,第二天羞耻万分,不懂都是女的怎么也能做到潮水拍岸。
郦安筠:“我就是这样的人。”
虞谷点头,她叼着烟不会抽烟,烟都熄了,咦了一声,“不是这么抽的吗?”
好笨啊。
郦安筠心里烧得慌,想要,想得到,想要触摸。
她压抑多年的欲望奔腾不息,头顶的圆月像是少女时期看的内容封印,彻底把她隐秘的另一面揭露。
虞谷还想迂回说点情话,没想到郦安筠伸手抽走了她嘴里的烟, “我还……唔。”
身边的人搂住她的脖子垫脚咬住了她的嘴唇。
刚洗过澡的躯体隔着布料紧贴,到底是谁的心动过速,渲染出了不该有的神速进展。
虞谷很难忍住抱紧郦安筠的欲望,特别是对方没穿内衣的胸口贴在自己身上,十几岁的时候郦安筠在家就不爱穿,写题目的时候还要抱怨。
多年过去,她早就长成自己剪贴杂志里的都市美女,虞谷很难不往那里看,却被气喘吁吁的人摸了个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