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天河好奇地盯着他爹的脸，记忆中他爹从来没有这么笑过，小时候他爹很少笑，脸上总是充满了忧郁，即使笑也是苦笑；他娘走后，他爹转换心情下山游历，回山时有了笑容，很爽朗，却没有现在这抹笑容真心。

“爹！”

“怎么了？儿子。”

“爹，你刚才笑得真好看。”

云家父子说话间。琼华就要到达昆仑天光处。忽然，一道倩影从天而降，挡在了琼华与天光之间。

“九天玄女？”琼华是信奉九天玄女的门派。琼华的大殿前竖立着九天玄女的塑像，众人一看来着的装扮便认了出来。

九天玄女高贵优雅，声音平和，眼神是对万物生灵一视同仁的平视，亦或者是“俯视”。“本座乃天帝驾下九天玄女，奉命相传神界旨意。”

夙瑶满是惊喜与兴奋，问道，“玄女娘娘，可是来接我等上天界！”

多年来的夙愿即将达成，夙瑶激动地几乎流泪。

“无知！凡心入魔。妄想升仙。” 九天玄女毫不留情地打碎了她的升仙梦，冷冷地道，“琼华派逆天而行。已入魔障，如此作为怎可飞身成仙？”

夙瑶被打击得浑身僵硬，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我派只不过想要渡劫飞升成仙……何以算逆天而行？”

九天玄女冷哼一声，“可笑！以凡人之躯妄想成仙。琼华当中有哪几个够资格飞升于九天之上？更何况尔等屠戮妖界，抢夺灵脉。逆天而行，天帝又怎会轻饶？”

“斩妖除魔、护佑世间乃是修仙之人的责任，怎说是逆天而行？” 夙瑶不服。

“善恶行止，本无人界、妖界之分，妖不为恶，为何杀之？琼华派起于贪念，屠戮幻瞑界，与邪魔何异？” 九天玄女道。

慕容紫英觉得这话非常耳熟，这不是师叔祖曾经说过的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