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尚武有些说不出来后面的话,就心里堵得慌,“他是个蠢货,你多担待些。”
“宁叔叔言重了,宁贺云其实很聪明的,有脑子,有魄力,否则也做不出如今这番事业来。”楚飞扬并不太喜欢宁尚武说宁贺云是个蠢货这种话。
很多家长都喜欢对孩子这样打压,似乎这样才能显出家长的气势来。
但也会导致孩子们拼命地想要证明自己,最后和家里人离了心,指不定做出什么事。
宁尚武哼笑,似乎对楚飞扬维护宁贺云的样子比较满意,“行了,以后这就是你的事了。”他抓过楚飞扬的手把表放进去,“以后没事去京城坐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上次路过京城压根就没回家这件事。小兔崽子不懂事,你不能跟着不懂事,知道吗?”
楚飞扬:……
幸亏这个宁尚武不是他亲爹,否则他也跑。
这份关爱实在是令人无法接受,虽然知道他确实是爱着自己的孩子,可这种爱太扭曲了。
“行吧,反正以后宁贺云也用不着宁叔叔您操心了,他在这里不愁吃不愁喝的,宁叔叔就放心吧。”楚飞扬把表戴在自己手腕上,表链有些大,毕竟宁尚武骨架大,手腕都比普通人粗一圈。
宁尚武没听出来楚飞扬话里有话,还是十分满意的。
“臭小子,对我儿子好点儿。”他伸手拍了拍楚飞扬的肩,转身走了。
不过那背影看上去有些落寞,而且还伸手擦了下脸,好像哭了似的。
楚飞扬:……
就很是一言难尽。
“风大,迷了眼。”宁尚武红着眼圈上了车,“行了别送了,有空常来常往。”
说完,对着车外的楚家人摆摆手,一脚油门跑了。
宁贺云松了口气,当了几天司机可没少挨骂。他爹嘴里说不出什么好听的话来,看见他都脑袋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