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啊……”李沛沛本来没想跟田恬解释的。不过田恬既然站在了这里，那么有些事情干脆就一次性彻底解决吧！

“因为黄泉。”简简单单四个字丢出去，李沛沛面色没有变化，却是惊得田恬愕然不已。

“黄泉？跟黄泉有什么关系？”田恬不明白，如果李沛沛记恨黄泉被白非抢走，难道不该是找白非算账，为何会把所有的仇恨都堆积在她的头上？

“你这么聪明，应该早就看出，我对你其实没有那般的上心，对吧？所以你一直在自寻生路，试图跟蓝沫音交好，甚至连周念那条线都搭上了。”单说这一点，李沛沛很佩服田恬。

只不过田恬最终还是太年轻了，经不起太大的挫折和风浪，这才一步错、步步错，走到了今时今日这步田地。

田恬没有说话，只是定定的看着李沛沛。眼中的笃定，已然是给与李沛沛最肯定的回答。

“你的感觉没有错，我对你确实有些不满意。”李沛沛点点头，无视田恬顷刻间越发怒气冲冲的眼神，笑道，“很意外吗？一丁点也不意外吧！我对你是从什么时候变得疏远的，难道你感觉不出来？我早就跟你说过，女艺人最重视的就是自身的修养和素质，最忌讳的就是不实的谣言和绯闻。在男女关系上，一定要处理的妥妥善善。”

田恬终于意会到，李沛沛想要说的是什么了。李沛沛的意思很简单，指责她不该跟黄泉谈恋爱，不该在黄泉身上乱打主意。

“自打进娱乐圈，我手下艺人无数，真正让我记挂在心上的，也不过三个。周念、闵昔，以及……”对上田恬看过来的目光，李沛沛轻笑着吐露出最后两个字，“黄泉。”

不是不震惊的，也不是不诧异的。黄泉跟在李沛沛身边的时间太短，李沛沛怎么可能会对黄泉那般的上心？这完全不像是李沛沛的作风。以致于田恬有那么一瞬间，竟是不敢相信。

“很意外吗？”这亦是李沛沛第一次跟人提及她跟黄泉的渊源，提到她对黄泉的器重和看重。只不过她也没想到，她倾诉的对象居然会是田恬，“其实我当初也没想到，我对黄泉的执念会如此重。也或许就是因为失去的才是最好的？反正比起你而言，我更希望黄泉能走的更远、走的更顺。”

“所以你觉得我是黄泉娱乐生涯中的绊脚石，你必须除掉我？”顺着李沛沛的逻辑，田恬猜到了她最不愿意承认的事实。

田恬从未想过跟李沛沛为敌。她在李沛沛的手下呆了这么长时间，比任何人都了解李沛沛根本不是什么好人。倘若被李沛沛惦记上，她所将面临的遭遇根本是她预期不到的各种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