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北捏起凌晨的下巴,邪肆地挑了下眉,“你就是那个扮成我的模样去倾城楼骗人的凌晨?”
“啥?”凌晨以为自己听错了,他在说什么,扮成他的模样?他连沈北长什么样都是第一次见怎么可能去假扮他,一定是有误会。
不过他倒是先细细地看了沈北的相貌,倒也是气质不凡,倾城之貌,比起端木倾不遑多让。
沈北的样貌在凌晨心里被评头论足,沈北见此人如此猖狂,被审讯的时候还敢走神,当即一掌拍过去,凌晨抬头看他,才想起重点。
“沈宫主,可能你认错人了,在下是第一次见到宫主,何来假扮一说?”凌晨拱拱手解释道,他是站着的,一举一动都能被端木倾看的清楚。
端木倾不动声色地牵着十九往前走了一些,正好让十九站在凌晨旁边,这次再看去,发现两人一点共同点都没有。
十九比凌晨稍微高了一块儿,脸也比凌晨瘦点,脸型完全不相似,可上次所见绝对不是端木倾眼花,端木倾又看了凌晨一会儿,觉得上次那人和这个人还有些不同,凌晨右耳朵后有一个几不可见的小痣,这也是他刚才才发现的,而上次的那个人却没有。
思及此,端木倾在沈北说了两句话,沈北看了他一眼,和他们出去了,任凭凌晨在后面叫唤放他出去也不答应。
出了地牢回到书房,沈北才问出声:“你说的是真的?上次假扮我的可能不是他?”
端木倾点头,沈北不甘心地说道:“我辛苦营造出的阴森氛围还没吓到他呢就回来了……”
十九:“……”你的氛围只有搞笑没有阴森好么?
端木倾不理会沈北的哀怨表情,和他们解释道:“很有可能上次那人脸上带了两个面—具,我揭掉一层还有一层。”
“你怎么知道的?”十九问出来,他回想了下刚才端木倾的举动,是他们站在凌晨身边后端木倾才和沈北说话的。
不,是他站在凌晨身边后,端木倾才发现了异常,难不成和他有关?他和凌晨可没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