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闻的手指探了过去,但没撬动,谢闻笑了一下,捧着陈今的脸,问:“做什么?”
他没也让陈今咬着领带啊。
看来还是老婆太主动了。
陈今没法开口,一旦他开口,齿关一松,领带就会掉下来,他一味地摇着头,头发在空中划出好看的弧度。
毕竟在一起这么久了,谢闻能够明白陈今想要说什么,但他偏偏要撬开眼前这只蚌,看着他袒露软肉。
谢闻都觉得自己好笑,要是他想的话,陈今自己就会乖乖地将壳张开,等着谢闻来吃。
但自己打开,和被他撬开,谢闻现在更想要后者。
敌不过谢闻的力道,陈今的牙齿一松,领带跟着掉落,发酸的牙齿接触到比领带更有生命力的东西。
陈今不敢咬,他担心谢闻吃痛,只好一味地忍耐着。
谢闻搅弄够了,才大发慈悲地问:“为什么不说话?”
陈今含糊不清:“会被罚。”
谢闻讶异地问:“我什么时候说了要罚你?”
陈今耳根泛红:“检验、检验的时候。”
谢闻一顿,挨得离陈今近了一些,陈今可怜地呜咽一声,刚想要喘口气,又被谢闻堵住了嘴。
会被亲死吧?陈今大脑缺氧。
那湿透的领带,早就不知道落到哪里去了,铁栏杆已经借不了力了,陈今整个人只能牢牢地攀附在谢闻的身上。
谢闻亲够了才说:“原来之前的惩罚,都可以在之后兑现。”
“一起累计起来,”谢闻勾着唇环住不受控制往下落的陈今,“陈哥,你受得住吗?”
陈今喘着粗气:“受、受不住。”
他牢牢抓住谢闻的后背,现在他就有点受不住了,滑落又被抬起来,如此反复,陈今快要成为一滩水了。
他断断续续地跟谢闻求饶,泪眼朦胧地想要谢闻放过他。
谢闻却不愿意放过他。
“陈哥,还有惩罚呢。”
虽然领带是在谢闻的刺激下掉的,但掉了就是掉了,这是陈今无可反驳的事情。
陈今沉默了一瞬,他不打算挣扎反抗,只是问:“什么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