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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先到的是陈今的家,陈今和吴华、陈乐挥了挥手,打开门,和谢闻一起进到屋里。

陈今把风扇打开,说:“屋里要比外面凉快。”

“是。”

谢闻将水桶提到厨房放下。

回来的时候,陈今还在吃冰棍,对上谢闻火热的视线,陈今的舌尖一颤,他战战兢兢地躲开,“马上就要吃午饭了。”

他对谢闻的那些想法,有时候也不是一无所知,但现在,好像不太合适。

谢闻问:“陈哥饿了?”

没饿到不能忍受的地步,但陈今坚定地点了点头,他以为谢闻会放过他,却被扣住了后颈,谢闻吻了上来。

像是连他冰凉的舌头都要吃掉,冰棍化成水,流经陈今的手,再滴答滴答地落到地上。

陈今的眼睛红了一片,“谢闻。”

被逼急了永远只会叫谢闻的名字,连个滚字都说不出来。

谢闻亲了亲陈今的眼角,陈今怎么会这么可怜呢,可怜到谢闻想要继续狠狠欺负他。

“好了,”谢闻柔声安慰,“我不亲了。”

陈今的舌头还有些发麻,他神情呆滞,谢闻说:“是甜的。”

陈今忽然通红了脸,他嗫喏着说:“是冰棍的味道。”

冰棍才又冰又甜,不是他。

谢闻往他胸前一埋,喟叹一声说:“是陈哥的味道。”

陈今更羞耻了,跟个猫一样到处嗅嗅,喃喃道:“我没有味道。”

“嗯,陈哥没有味道。”

可这话从谢闻的嘴里说出来,完全变了味道。

陈今将剩下的冰棍吃完,谢闻在厨房里准备午饭。

他在案板上切着土豆,陈今过来问他:“刚才那个,算彩头吗?”

刚好切完,谢闻将土豆丝放进盆子里,而后才慢悠悠地看向陈今,他问:“陈哥觉得呢?”

陈今差点咬到舌尖,他垂下眼帘磕磕绊绊地说:“我觉得、算、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