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清光不信邪,在众人的注视下硬生生将自己切得满头鲜血,到最后存活的玩家都看不下去了,抖着唇移开视线。
靳演面不改色看到最后,甚至抽空观察了阮棉的情绪。打初见便怯生生,有个风吹早动便害怕不已的阮棉兴致勃勃地旁观,甚至在肃清光支撑不住倒下时,发出了惊讶又惊喜的短暂呼声。
这一刻,靳演无比确定,阮棉根本就不怕。
他在装。
只是当阮棉弱弱伸出手,向他软声说好怕时,靳演依旧装作什么都没发现的模样,将人揽进怀里。
靳演说,“他太可怕了,吓到你了。”
阮棉埋在男人的怀里拼命点头,小鸡崽似的,脑袋毛茸茸,脖颈细细的,似乎一不小心就会死于非命。
靳演又心疼了,单手扣住阮棉的后颈,小心防范着并不存在的敌人。
当肃清光被王小明双眼发光丢进水里,又用鱼竿钓上来时,靳演两人已经不再关注,低声说起了缠绵的情话。
说是情话,更像是心知肚明的试探。
阮棉细细白粉的指尖扣住靳演的衣襟,男人被他拽地被迫弯下腰,任由对方温软的呼吸洒在脸上,阮棉说,“以后欺负我的人,都会死掉吗?”
他如天真的恶魔,第一次对靳演不加掩饰地露出了残暴的内心。
靳演却满心欢喜,犹如任他驱使的忠犬,毫不犹豫地回应。
“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