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遥地坐在花田中,微风拂过,花枝摇曳,漏出一抹幽怜清瘦的身影。
回忆中靳演看不清晰,但总能感受到素眠抬眸时眼里的泪光。可眼下他的眠眠明媚如蓝天之中的烈阳,早已没了曾经的模样。
这是好。
靳演发自内心地漏出笑容。这时,素眠的演讲接近尾声,他回头,声音顿了几秒,在同步安静的掌声中笑意蔓延,他说了一段演讲稿上没有的内容。
靳演没看过。
素眠却在心里准备了很久。
“我最要感谢的是我的爱人,他将我从一成不变的泥潭中拽出,是他给了我新生。”
如果没有靳演,他可能已经再次从二楼跳下。
素眠的眼里含了泪光,他笑盈盈地讲话,指尖勾着靳演的手轻轻晃,语气轻轻。
“谢谢你。”
轻声细语通过音响震耳欲聋,盖过了掌声。
靳演忍不住抬手,指尖滑过他的眼角,男人的声音里全是宠溺。
“又哭。”
素眠被逗得笑出声,他挪开话筒,在掌声中扑进男人怀里。
靳演有意识地给素眠补身体,打他三十岁之后便每天不厌其烦地提醒人要养生,隔一段时间便要带人去检查身体,有时阴天下雨生了病,还要喝完调理。
素眠每次被药水苦到,都皱眉大喊不喝了,随后又会被靳演准备好的糖果安抚,哭丧着脸乖乖喝下,喝完了还坏心眼地跑去亲人,让靳演也尝尝这该死的苦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