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无能解决某件事时总是喜欢给出牛头不对马嘴的解决方案。
唐绵摇摇头,踢开靳戏成的手,“没用了。”
说完,他怕靳戏成继续纠缠,“靳戏成,你能不能动脑子想想,我有什么理由要原谅你。”
他又不是之前的唐绵。
“我又不喜欢你。”唐绵说,“又并非有求于你,我凭什么原谅你。”
靳戏成哑声,他的双手抓空,落在草地上,抓了满满的草汁。唐绵提起脚步,越开他,头也不回地向前走。
唐绵说,“所以别费力气了。”
靳戏成已经是过去,唐绵看都不想看。
靳戏成被落在身后,他绷直后背,紧紧盯着唐绵的背影,在对方走上飞行器时,大喊,“我会教育好玉清再来的!我一定会让你满意!”
唐绵撇撇嘴,说,“随便。”
飞行器留下一道直冲云霄的白痕,消失在天际。靳戏成静静跪在别墅前,面带泪光,痴痴地望了许久。
最后是靳演安排的士兵将他带走,顺带捎上了昏迷的玉清,送去了临近的医院。
士兵站在靳戏成的病床前,将一张缴费单递到他眼前,“麻烦您转账给上将。”
话落,士兵敬礼,转身离开。
在他出门前,靳戏成急忙问道,“唐绵去了哪里,什么时候回来?”
士兵毕恭毕敬,“与您无关。无可奉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