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戏成的情绪愈发激动,他不自觉向前挪动,玉清的双手撑在身侧,身体被迫向后仰。
他害怕这样的靳戏成,像疯狗一样。
靳戏成却毫无所觉,几日来憋在胸口的情绪化成烈火,熊熊燃烧,他说,“是那个叫北辰的学长吗?被你抓奸的那个。”
玉清被点到痛处,双手抵住靳戏成的胸口,猛地将人推开。
靳戏成本就没用力,被oga的动作推得向后倒去,他的上身砸在床上,嘴角不知为何裂开笑容。床铺颤了颤,靳戏成猎豹般爬起,随即掐住玉清细瘦的脖颈将人按在床边。
“是他,北辰。”
玉清呼吸不太顺畅,双手猛砸靳戏成的肩膀,比身体更为脆弱的眼泪顺势落下。
靳戏成松了松力道,说,“他承认了。”
玉清彻底安静了。
他愣愣地看着身上的alpha,心底的愤怒终于全部被恐惧替代,他支吾道,“不是,是你的孩子。”
靳戏成抬起手腕,指尖垂下,落到玉清漂亮精致又苍白的脸颊上,他的指尖宛若悬在半空中的刀,刀尖轻轻滑过,他说,“你说得对,不是我的孩子为什么要跟你躺在一起呢?”
玉清脑子转不过来,没听出里面的嘲讽和恶意,只当alpha恢复了舔狗的本性,讨好地陪笑。
他笑得很丑,靳戏成嘴角最后的笑容都被玉清的笑恶心没了。
靳戏成松开手,他不愿意再碰这个肮脏的oga。他整理床铺和身上的睡衣,将一切恢复成原样,然后安心躺下。
玉清在旁边看着他的一举一动,当他以为今天的矛盾已经过去时,靳戏成说,“因为我贱。”
玉清的手指蓦地收紧,心脏的跳动慢了半拍。
靳戏成闭目,“玉清,我以前是你的狗,以后也会是你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