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公司的产品设计有些不合理,大了些,”说着他给西亚看一下手指,“也可能我骨架太

大,连无名指都有些困难。”

闻言,西亚羞耻地撤开头,方才那一眼,他只注意到了指尖的手霜,已经不是最初的质地了,像兑了很多水,冰淇淋融化似的流,对此西亚也很有些急,他强忍着脸红,侧头对宋琅空说,

“再试试吧我放松。“

说着他上身趴到车窗上,后腰处凹出一个弧度,宋琅空突然觉得好像可以了,但怕四周有人注

意,他又扯开毛呢外套挡了挡,这下彻底没人能看到了。

西亚也看不到了,他只能感觉后背一凉,丝丝缕缕的空气往里面灌,这种凉蔓延到了腿肉,他忍不住并了并,又念起宋琅空的工作颤巍地打开。

好难熬。

时间像是煮久融化的白糖,黏成酸奶状,但想要用糖的厨师总是不满意,用勺子来回搅拌,直到勺子举起来,糖汁粘稠又顺滑时,他关了火,将勺子放进了糖浆中。

甜味弥漫在鼻尖,宋琅空终于长舒一口气,用自带的工具把麋皮裙割了个小口,将毛茸茸的兔子尾巴露了出来,笑着说,“好了。”

西亚往前贴了下,针织衫落下,刚好在尾巴上方,他忍不住用手指碰了碰尾巴,却因为力度过大带着身子一软。

好过分的产品。

西亚在心底给出了评价,在宋琅空试图询问时挡住尾巴两侧的臀肉、趁着电车到站,逃也似的跑了。

西亚感觉别扭极了,每跑一步都能感觉被碰到了什么奇怪的地方,连带着小腿一软,庆幸的是他住的地方就在地铁站旁边,不过两分钟就到了。

西亚推开门,颇有些狼狈地将长柄伞扔到一旁,他现在呼吸不畅,身子发软,只能抵住门才能站稳,但这样就会碰到尾巴,形成恶性循环。

无奈之下,西亚趴在进门的鞋柜上,拱起腰让尾巴挺起来,这样他好受很多。呼吸也逐渐平稳。

但就在西亚觉得可以走动时,公寓的门突然被敲响。

几分钟前听过的声音再次出现,“你好,你把包落下了。”

话音落,西亚左右扫了一眼,发现确实没有包后打开了门,这个梦境的宋琅空带给他地感觉太绅士太好了,以至于对方将手提包放到鞋柜上,背手扣上门时还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