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虫贴心地举了两个例子,西亚思索几秒,觉得日常经常听就还好,犹豫之下点了下头,小声道:“这样还是可以的。”

宋琅空笑了下,很是宠溺地揉了下雌虫的后颈,用退一步的语气说,“不会让你为难的才是最好的,那下次就这样来可以吗?”

“可以。”西亚还能有什么不满意啊,宋琅空都为他退让到这个地步,他连忙点头答应,根本没有察觉无形之中已经被雄虫偷换了概念。

而等他察觉时已经晚了。

两天后的一个夜晚,宋琅空将穿了毛茸茸睡衣的雌虫抱进怀里,狗狗似的蹭了蹭西亚的脸颊,商量道:“明天有一天假期,今天晚上要试试我之前的提议吗?”

西亚侧了下身子,点了点头,与此同时,信息素的安眠作用生效,耳旁雄虫的声音逐渐模糊,西亚胡乱应了两下,彻底陷入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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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声吵闹的课堂。

趴在桌面上的西亚被一双手摸了摸头,从睡梦中醒来。

这是。

“上课了。”

头顶传来干净清朗的少年音,西亚抬头看到了十八岁时的宋琅空。

望着面前这张青涩的脸庞,他隐约意识到宋琅空想干嘛了。

宋琅空的曾经中有四个噩梦,两个发生在十八岁,是被家人恶意误解诬陷,一个发生在少年与成人的节点,是他亲手将仇敌杀害,最后一个在他成年以后,成为了一家公司的拥有者却被朋友背刺。

这些噩梦由西亚进入他的梦境一一打破,只是没想到当时的宋琅空会嫉妒噩梦中的自己,以至于在此时此刻,他,又变成了十八岁的自己来满足奇怪的占有欲。

西亚无奈地笑一下,轻声道好,在身旁少年人目光转到黑板时,心底突然联想到一个不妙的想法,不会这个梦境里有四个宋琅空…吧。

西亚心跳一顿,握紧笔的手紧了紧,强行安慰自己宋琅空没有这么疯狂,他想多了,况且他还有可以暂停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