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看进雌虫的眼里,手上用力,在对方漆黑的眸中咬住了西亚的嘴唇,像是野兽,一层层破开唇齿,西亚的姿势本就受力难受,扣在墙上的手指用力成粉色,细长秀美的脖颈也被牢牢捏住,他被吻得有些呼吸困难,但雄虫却更加得寸进尺地一下又一下撞他的下面。
西亚感觉自己的心跳咚咚的,跟门外的敲门声合成一体,就在他马上要受不了时,宋琅空骤然松开他,声音低沉可怕地堵在西亚耳边,“让他别敲了。”
西亚“唔唔”地细声喊,他被吻地有些口齿不清,吐字混混浊浊,让门外的虫听了简直要发狂,反而更大力地撞门,甚至大声咒骂宋琅空。
“哈。”
宋琅空冷哼一声,掐住西亚的腰将他带到被敲的砰砰乱震的卧室门前。
“不说是吗?”
宋琅空语气凶狠,根本不给西亚说话地机会,右手狠狠地一抓头发,暴躁道:“真烦啊。”
说着他低头抓住西亚的手臂,将雌虫抵在门上,白色的门把西亚裸露在外的皮肤衬得犹如奶油,绵密甜软,宋琅空眸色一深,像是放狠话又像是克制不住,冷声道:“不说,我帮你说。”
话音落,他松开右手,在西亚双手轻如羽毛的阻拦中摸进婚纱里面,一把拽住了雌虫柔软的大腿,将其挎到腰间。
婚纱的裙摆如贝壳般打开,西亚被迫用一只脚站立,双手从抵抗变成了抓紧雄虫的衣襟,后背还能感觉到震震动静。
“宋…还要结婚。”
西亚试图提醒雄虫,虽然不知道对方构架的梦中有没有这个情节,他只是希望雄虫能够不要太过分。
但很明显,宋琅空根本没有停下来的念头。
他冷笑一声,像是看什么可怜的小动作,露出怜悯的神情,残忍道:“好啊,结婚。”
“最好呢,流着什么结婚。”
宋琅空笑着眯了眯眼,在西亚不可置信地目光中将手指探入,熟悉的胀涩感上涌,西亚终于止不住软了身子,他小声叫雄虫的名字,蓬松的婚纱挡住了他的视线,他看不到只能感觉,这反而让他更加的敏感,难耐又生涩地猫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