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亚不明所以,“你。”

“我?”

宋琅空弓起脊背,兽般用眼咬住他,冷声道:“不是我。”

不是他。

不是现在的他。

但西亚只是实话实说,“是你。”

闻言十七岁的宋琅空眸子暗了暗,如同劲瘦的野兽,凶残强势地扑咬在西亚的颈侧,尖牙探出摩挲,肩膀撞在西亚的身上,让雌虫疼得一缩。

但背后是坚实的墙,西亚逃无可逃,被动地歪过头接受。

他不知道宋琅空怎么了,小动物般用手心按住宋琅空固定在他两侧的手臂,尽可能放轻声音安抚,“是、是你。”

别生气,但话还没出口就变成了其他,“唔,别舔。”

西亚颤了下,双腿向上收起,在雄虫手臂和木质桌行成的空间中缩成一团,他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明明颈侧的痕迹都是雄虫留下的,宋琅空还会生气。

这是他第一次见宋琅空对他生气,用一种少年人特有的冲动和热烈,同他的手臂和腿碰撞,搞得木质桌发出吱呀的动静。

西亚不禁求饶,“宋,是你,是你唔。”

他再次强调是宋琅空留下的痕迹,但面前的少年人却更生气了,沉沉的目光里似乎有什么要爆发,咬牙道:“不是我!”

少年人冲动易怒,举止粗暴,来回否定让西亚懵了,眼尾被生理性眼泪浸湿,又困惑又哀求,“不是你不是你。”

但这样说宋琅空更生气了,他动作粗鲁地将手伸进西亚的衬衫下,带着雨汽的冰凉让西亚一个颤抖,又想抵抗又不舍得拒绝地难受,手指抬起放下,最后扣紧了桌面,用水波潋滟的眸子看向宋琅空。

衬衫向上堆叠,手指饼干一样的腿收拢在一起,西亚颤抖着撇开头,见雌虫这样,宋琅空抬起眼睛,因为年纪轻,眼里的情绪几乎遮盖不住,又悲伤又无奈地看了看西亚和他背后即将袭来的黑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