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声音还冷的,“放开。”

雄虫的眼神眯了眯,不知道在想什么松开手后退一步,但指尖卡住了一根发丝,西亚只觉很轻地一疼,发丝便落在雄虫的手心,顺势被雄虫把玩。

银色跟病态苍白的皮肤混在一起,只有反射的光泽显示出那是他的发丝,雄虫的指尖抚摸两下,小腿抵住沙发顺势坐下,他用一种仰视的角度看向西亚,问出了一个很奇怪的问题,“你很在意别的虫?”

无论是初次见面时扶起陌生雌虫,还是拍摄节目中救出军雌,这个雌虫一而再再而三地将目光放到其他虫身上,这让他很不爽,并随着雌虫受伤,这种不爽达到了顶峰。

西亚拿过节目组准备的外套,指尖扣住圆润的扣子,依次往上,“没有。”

他对任何虫都无感,对雄虫更是讨厌。

“那你为什么要替他受伤,”他指的是那种军雌,西亚听懂了但没应声。

雄虫也不需要他的回答,检查的视线一寸寸滑过,像是在看属于他的东西,这让西亚手指一紧,将放置在一旁的湿毛巾扔向雄虫。

这么短的距离犹如猫挠,宋琅空一把抓住毛巾,里面残留的湿意让他手指间潮潮的。

“收回你的眼神。”西亚冷声道。

宋琅空却莫名地笑了一声,心里积压的独属于雌虫的那股不明的躁动情绪一下子爆炸,“你不知道你是谁的。”

随便为别的虫受伤。

哈。

不乖,不听话。

“欠教训,”宋琅空低低道,在西亚尚未反应过来时一手抓住他的手腕,向下的力度带的西亚一个踉跄,但多年来的军事训练让他条件反射地闪身,但恰好是这个闪身,方才他扔向宋琅空的毛巾被雄虫用来捆住了他的双手,而雄虫的双腿也压住他的小腿,西亚被整个压在沙发靠背上。

他狠声道,“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