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宋琅空毫不在意,随手放到一旁,“还有事吗?”

潜台词是没有可以走了,小野虫知进退,摆摆手离开,树洞里只剩宋琅空和西亚两虫。

雌虫若有所思地看着盒子,宋琅空将擦湿发的毛巾扔到一旁,走到雌虫旁边,“不打开?”

这幅冷冰冰又好奇的样子,宋琅空好笑地抱臂看他。

“正在,”西亚冷声道,但丝毫不敢转动的视线暴露了他,他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个疯子雄虫居然将他的名字,和……和一个爱心画在胸膛上。

疯子。

西亚觉得头疼,一整天的拍摄下来,整个虫都要被面前这个疯子雄虫搞得错乱,而且还无力反抗,因为这个雄虫的行为模式完全无法预测。

西亚抿抿唇,觉得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他掩盖地打开盒子。盒子是飞机盒,西亚向上一翻,两套折叠整齐的睡袍出现在他视线中,帝国知名冷面的新秀少将,在这一刻,那张冷面终于忍不住出现了裂痕。

“哇,”宋琅空学着小野虫的声调装模作样地惊呼,配上他的笑,当真是个难以预料的疯子,“我很喜欢。”

一模一样的睡袍,宋琅空伸手拽了一件,丝滑的布料滑过西亚的手指让他身子一僵,莫名觉得自己应该快跑。

“你洗完了,我去洗澡。”西亚平静地陈述,不等雄虫反应进了蛋壳浴室,不一会里面传来了水声,听起来很急,但并不像冲澡的动静。

宋琅空将睡袍随手穿上,浴巾扔到一旁,像是想起什么带着盒子走到浴室门前,他的声音又低又沉,“里面原本的睡袍被我不小心弄湿了,幸好节目组送了新的来。”

话音落,西亚忍不住向衣物筐投去目光,里面扔着两件雄虫的衣物和两件湿漉漉的睡袍,睡袍是不同的花式,应该是装修蛋壳浴室时随手放的。

“我帮你放门口了,”雄虫的声音从外面传来,西亚沉默两秒才开口,“谢谢。”

他也要疯了,他马上就要跟雄虫穿同款睡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