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这么优雅这么美丽的男人,我以前怎么会把他和西摩尔弄错。
我的眼泪涌出了眼眶,那一刻,我明白了为什么母亲十多年来对他念念不忘的原因,也明白了为什么养父那么好,却始终打动不了母亲。原来,不是养父不好,而是,我的生父实在太出色了。
连一向自诩美丽的我,见到他以后,都不得不自惭形秽。
若非亲眼所见,你难以相信一个被囚禁多年,完全沉浸在黑暗中的男人仍然俊美如昔,拥有尖锐犀利,野性不羁的气息。他站在那里,身上散发出的魔幻般的神秘诱惑力,就像最深的森林里最艳丽最幽冷的奇幻浓雾。黯淡的地道里,他的脸庞闪动着唯美的光泽,诱魅迷人。
他全身上下一丝不挂,光裸的肌肤白皙滑腻,比王宫水池里最媚惑的女人身体还要充满吸吸力。
我的呼吸有些灼热,还有些急促,突然之间,仿佛被哽在了喉咙里,让我窒息,还让我有些窒闷。我有种即将为美而死的错觉。
他仍安静地注视着我,眸光犀利尖锐,带着审视,带着冷漠。在这个世界上,似乎没有任何东西能挑起他的情感,因为他的眼神实太冷漠太冷酷了,就像最坚硬最寒冷的冰山一样。
我扶着铁栏,慢慢地,一点一点地,站起了身。然后,我从口袋里取出了盗来的黄金钥匙,颤颤抖抖地,对准了铁门的圆圆匙孔。
听得“当”地清脆一响,铁门便缓缓打开了,一点一点地打开,越开越大。
他深深看了我一眼,似乎有什么话想对我说,可什么也没有说。他可能有更重要的事需要做,不愿现在与我叙旧。
他的眼神蓦然一凝,射出极冰冷的光。然后,他伸展双手,向上扬起,嘴里轻念了几句什么,我竭力竖起耳朵去听,却什么也没听清。
紧接着,地道内突然出现了一道绚丽的光圈,发出嘤嘤嗡嗡的声音,向外射出绿色光芒。
“进去”他突然对我硬邦邦地说了这两个字。
我一愣,犹犹豫豫地看向了离我们不远的伊薇妮娜。伊薇妮娜满脸冷淡,默默地靠墙而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