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页

情倾噬血魅兽 莉籽 1223 字 1个月前

我的眼神清澈温软,语气软软的,仿佛在撒娇:“哥哥,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他的神情淡漠,眼底有一抹我从未见过的冷淡,“你妈妈拜托我办的国手续已经办好了,也许国外更适合你。”

我一下慌了,带着希翼和哀求,“哥哥,我哪儿都不想去,我不想离开你。”

“甜心,我们是兄妹。”他的眼神冷漠得出奇,完全不似那个平日里爱我疼我的哥哥。

“哥哥,”我的眼泪疯狂地落下,“我们只是表兄妹,我可以不要孩子,我只要你,哥哥。”

这么动情的表白依旧无法让他动心。他的面容永远是俊美而冷漠,漆黑的眼眸里宛若闪耀的宝石,装满我永远看不懂的深邃。

“就算我们不是表兄妹,”他的语气忽然改变,用一种近似哄孩子的声音道,“我们也不可能,我只把你当作妹妹。”

“哥哥……”我哭喊叫着,抬起手,竟把母亲的古董花瓶重重摔在了地上,“怦”一声响,碎片四溅的刹那,我痛哭不已。

他的表情依旧淡漠,只是语气不再放软,“你的留学资料我已交给了姑母,九月份开学。”

那是我最后一次见到他。几个月后,我远渡重洋,去了遥远的北欧瑞典求学。后来,听说他结婚了,再后来,听说他有孩子了,后来的后来,听说他离婚了,之后,听说他又再次结婚。

我们在地球的两端各自生活。闲暇时,我时常想起他,在寂静的公寓里,在冰天雪地的校园里,在午夜时寂寥的单人床上。

我从未忘记过他,我想他也一定从未忘记过我,但我们始终都只是对方回忆里一个虚幻的影子。

毕业后,仗着多门语言的优势,我在一艘知名国际旅游船上做专职翻译,经常世界各地跑。偶尔也接几个私活,去过非洲丛林深处的一些小部落。当然,我并不会那些濒临灭种的小语种,只能结结巴巴地说喀麦隆的一种官方语。但凭借多年做翻译的优势,仍能连比带划,连蒙带猜地猜出对方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