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牵起她的手时,她的底裤几近完全湿透,黏嗒嗒的,让她快透不过气来。
而他却浑然不觉,对她说起几日来的习剑情况。她却只想把他扑倒,或把他抱住,用力磨蹭他,从上到下,磨得浑身是水,才能缓解她躁热暧昧的需求。
“你怎么了,姐姐?”他当时似是发觉她的不妥,柔声问她。
“我……我……”她没敢说出我想上你,只是道,“我有点热。”
“是吗?”他怀疑地碰了碰她的额头,“没有出汗啊,而且已经立秋了。”
修长柔软手指的触感令她湿得越发厉害,腿根竟已全都粘满了液体。
她终于忍不住,突然地,紧紧抱住了他,抱住他的身体,牢牢地,死死地,贪婪地呼吸他身体的气味,多想让他狠狠进入她的身体,想要那种尖锐刺痛感。
或许他便是那时发现了她对他的感情。但他什么都没有说,只是任她抱着,唇角的笑意有些暧昧戏谑。
第二天,她便在他的枕下放了诗:“我来到这个世界,只为了看看太阳和你。”
“姐姐,你怎么又发呆了?”裴诺尔温柔打趣的声音把她从回忆中拉了出来。
她才惊觉何时竟已坐到大殿的王座上了。
金碧辉煌的大殿里,高高台阶的黄金王座上,她坐在裴诺尔的右侧,王后坐在左侧。王后的下方则是众王妃,小妾则没有资格入场。
群臣与贵族们则在大殿两侧席地而坐,在他们走入时行过礼后,便坐下饶有兴致地把酒攀谈。
“姐姐,你怎么了?”裴诺尔见她不说话,又问了一句。
“没什么。”她淡淡回应。
“你怎么又不高兴了?”裴诺尔低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