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到底是为什么您要拒绝我们的王呢?”贝琪不依不饶地问着,她是真好奇。
她想了一下,才道:“你们的王以前拒绝别人时不也说了吗,不是一个族类不大方便。”
她曾听过希达儿提及一二。
贝琪的脸色变得难看,王可以以这个理由拒绝别人,但不表示别人可以用这个理由拒绝他。
“我们两个族的差别太大,我看过了你们王的原身,差点吓得连命都没了,你说我有可能接受他吗?”她补充解释道。
“另外,”她从烂草堆上站起,“我与你们的王的条件既然没有谈拢,是不是可以放我走了?我是一国女王,虽然用剑伤了你们的王,但是赔偿条件我们可以谈的,他可直接与我谈,或者派人与我谈也没有问题。但把我一直关在这里,却是对一个王国女王的侮辱。”
贝琪没有说话,只是行了行礼,便转身离开了。
回到灯火通明的大殿,贝琪十分委婉地择了一些话对王座上的英诺森王说,“薇安殿下认为她是异族,且只是小国女王,身份上匹配不了我们的王,因此拒绝了。”
这天晚上,英诺森王在大殿的王座上独坐了一整晚。
“薇安,你知道吗,在你出生的时候,我们神殿的大祭司曾为你卜过一卦。”朦胧不清的梦里,柔美的日光在一位身穿紫色美丽长裙的盘发美妇身上洒下光光点点。
“母后,那卦是吉还是凶呢?”一个身穿白色蓬蓬裙小女孩正坐在地毯上玩积木,笑嘻嘻地抬脸望向母亲。那一年,年仅八岁的薇安,已是举国最有名的小美人。
“大祭司告诉我,你将来会爱上一个永远不可能爱上你的男人,你会为他赔上整座森暗之国。”
“那怎么可能呢?”小女孩眨巴着天真的眼睛,说道,“母后,森暗之国对我们来说是多么重要啊。”
“是啊,它对我们太重要了,是我们赖以生存的家园,可是,你却会为一个男人使它落入外姓人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