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妈也不想跟盯个孩子一般盯着乔越,点点头:“行,那你慢慢喝。”
目送周妈转身离开,乔越才小心端着药碗起身,张望了下哪个地方可以偷偷倒药还不被发现。
找了找,也只有靠窗一棵铁树盆栽足够大,能够承载这漆黑药力毁灭力量吧。
悄悄往铁树那边挪了挪,即使这会儿没人,乔越还是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正打算端起药汁,往那铁树缓缓倒下,一道冰冷的声音忽然响起:“你要是敢倒下去,信不信我让周妈为你再煎两碗?”
乔越的动作顿了顿,不着痕迹地缩回手,既然被抓包了,那么最好的办法就是抵死不承认啊!
“呃……我没有要倒掉啊,我只是见这铁树长得不错,说不定什么时候能开花呢。”乔越张口胡说,被周渊牵着下楼的小包子却来了兴趣:“爸爸,你说,我们家的铁树会开花?它什么时候开花啊?”
“包子,我只是说它有可能开花,你……”一不小心让小朋友充满了期待,乔越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行了,你还是少说两句,喝你的药吧。”周渊已经走到两人身边,不咸不淡地催促。
乔越的注意力又回到了面前的药碗上,在心底叹了口气,他真的没生病啊,为啥非得喝药呢?
抬头看着周渊,一副非喝不可的眼神:“在孩子面前,请你尽好自己的责任。”
意思就是不能起到带坏的作用,乔越低头看着小包子眨巴眨巴的眼,好吧,就当是给小包子起个榜样吧,乔越眼一闭,一碗药就咕咚咕咚喝了下去。
喝完药之后,强压下那几欲作呕的感觉,几步小跑进厨房,把药碗给了周妈。
“周妈,这药是什么药啊,为什么这么苦?”还很难闻。
周妈的脸色变了变,随即将脸上的不自然掩去:“嗨,中药嘛,自然是苦的,不苦,这病就好不了了。”
“可是我真的没病啊,周妈,以后这药,就别给我煎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