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您入浩林苑,那是为大夜朝苍生造福,将来一定也会成为一名明君,我就算是高兴,也是因为想到这些而高兴啊。”没办法,既然太子认定他在窃喜,也只得想想办法为自己的行为辩解。
“哼。”太子不屑地冷笑:“你一个没心没肺的傻子,什么时候也心怀大夜朝,心怀天下苍生了?”
“这都是师父教导有方啊。”乔越不自觉地往南墨流脸上贴金,顺便再给自己贴贴金。
“你们可真是不害臊!”太子竖起眉,恼怒地说:“乔越,你以为南墨流就真成你的守护神了吗?你可别忘了,你落水那天,就是南墨流也没来得及救你!”
“这我自然知道。”乔越丝毫不为太子的挑衅所动:“性命悠关的大事,还是靠自己最为妥当。”
不过既然太子挑起这一茬:“太子殿下,那日多谢你救了我,没想到您也是为做了好事不留名的人物啊。”但是太子的反应太过奇怪,依他的性格,如果真救了他,肯定会蹬鼻子上脸,比如说‘我救了你的命,以后你就是我的人’这样的话,怎么还会警告乔越不准说关于落水那天的事呢?
一听乔越这么说,太子的脸色立刻不自然起来:“你现在是在讽刺我吗?乔越,你现在也敢讽刺起我来了?别忘了你的身份!”
典型的恼羞成怒啊,这样的表现更是可疑。
“是,乔越不敢。”
两人绕了这么大的弯子,乔越至今都没明白太子又把他堵在茅坑是为了什么事:“不知太子您究竟有何指教,师父他还在等我,如果我去晚了,师父问起来,我总不能说我真的掉进茅坑里了吧?”乔越无奈地摊手。
“你……”没想到乔越现在变得这么伶牙利嘴的,太子只觉得自己胸口一股火气直接往头顶冒,却找不到发泄的出口:“我就是要告诉你,别以为我离开学堂你就自在了,我还是随时会来学堂,你得一直听我的话!”
乔越就不明白太子的话了,就算他们是同学,他也身为乔府小王爷,凭什么得当太子的奴才,畏首畏尾的。
想起自己的身份,乔越忽然像是有了底气,挺起胸膛,目光炯炯有神:“太子殿下,你我是同窗,理应平等相待,事事都听你话的人,恐怕只能是你的奴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