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出去说。”太子挑起好看的眉:“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从刚才开始就使劲在躲我,头都不抬一下,屁股跟粘在椅子上似的动都不动一下。我要是不在茅坑里逮你,你还不得更来劲啊。”
“真没这事啊,太子,我平白无故地,躲你干什么?”乔越弱弱地赔笑。
“别废话,有没有搞到题目?”太子伸出修长的手。
“这个……”乔越想了想,从袖子里抽出从南墨流那里抄来的纸:“这事我潜入师父的书房找来的,也不知道跟考试题目有没有关系。”说完,又轻轻跟了句:“我又看不懂。”
“哦?我忘记了,你是傻子嘛。”太子不忘嘲讽乔越两句,才打开白色的宣纸。
“清河依旧故,城木寸草心。土门壁甚坚,愿得杏园度。”太子冷着嗓子念出上面的诗句,忽然自嘲一笑:“呵,亏我父皇三番两次想请南墨流出山重入仕途,他偏偏不愿意。现在出的题目,还那么关心百姓民生,我看也不过是道貌岸然之辈。”
“不许你这么说。”听到太子如此贬低南墨流,乔越立马来气。
太子抬头冷冷看了他一眼:“哟呵,你还想为南墨流出头,你也不看看自己,被个人堵在茅坑里能耐死了是吧?”
“不敢。”乔越顿了顿,继续说道:“肯定没有只会把人堵在茅坑里的太子能耐。”
“……你说什么?!”
乘着太子发火的空挡,乔越一低头弯腰,如泥鳅一般打开茅坑门开溜:“忽然觉得没有尿意了,这么高档的茅坑还是太子殿下慢慢享用吧。”
“乔越,你给本太子站住!”
我给你站住才是傻子呢,乔越在心里回答,下面的课也不上了,直接跑出学堂,老王坐在门口百无聊赖,一见乔越出来,忍不住问:“小王爷,今儿怎么这么快下课了?”
乔越严肃地看着老王:“老王,你听到过一个词,叫逃课吗?”
“……”老王一脸懵逼。
“小王爷,你是要逃课?”
“乔越,你给本太子站住,要是被我抓到了,有你好看。”太子气急败坏的声音从身后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