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承的脸色顿时阴了:“你就这么想找鼎炉吗?”
宋斐然抬眼看他,目光带着冷冷的压迫感,突然震开一身修为,白光将桌子上的饭菜全掀翻在地,也将萧承震的后退半步,吃惊地盯着她。
“你已经金丹九重了?”萧承知道她已是金丹期修士,却没想到她居然金丹九重,离元婴一步之遥。
短短的一个月时间,她才刚拿回灵根一个月,是因为她修习了无上心法吗?
“你以为我牺牲一晚的时间过来是为了跟你闲聊?”宋斐然只想尽快元婴,赶在她亡夫复活之前,“你既不愿意就不该来。”
她拿了玉牌起身要走。
萧承怎么会想她走去找沈琢羡?他处心积虑约她来此,合欢酒、沐浴……
他上前两步拦她,她刚好就撞进他怀里,满怀的花露香气,他下意识抱住了她:“生气了?”声音又低又哑。
她的手指推在他胸口,抬起明亮的眼看着他说:“萧承你真叫人看不懂,沐浴更衣的等着我,又要装模作样的和我谈天说地?”
他的胸口发烫,脸和耳朵也又烧起来。
昏暗中他的手臂越抱她越紧,哑着声音说:“我没有不愿意,我若是不愿意何必来?我只是……”
他庆幸没有点灯,免叫她看见自己的面红耳赤:“你就一定要我跪下吗?”
“当然。”宋斐然说:“你是来做鼎炉的,又不是来和我做夫妻的。”
“做夫妻不好吗?”萧承抓住她推在胸口的手:“反正你的夫君也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