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招待所已经晚上十点了,一进门,陆绪章便从后面抱住孟砚青,低首就要吻上来。
孟砚青笑着擡起手,挡住了:“别,先洗漱。”
陆绪章喉咙中发出低低的呢喃,有些不舍地洗漱去,不过洗漱过后,很快便将她抱住,两个人滚到了床上。
良久后,孟砚青趴在他肩头,缓慢地平息着时,低声问:“我们都打算回去了,你怎麽突然跑来?”
陆绪章抚着她的发:“也没什麽,前天晚上突然做了一个梦——”
他顿了顿,道:“就感觉很不舒服,正好有这个过来开会的机会,我就赶过来了。”
明知道是梦,明知道是假的,但依然不舒服,非要看到她才踏实。
陆绪章又开了两天会,这两天都是白天他开会,下午三四点后散了会,就陪着他们母子四处逛逛。
同行的各位领导们知道陆绪章未婚妻和儿子也在,自然都不耽误他,也有打趣开他玩笑的,不过一群老同志私底下说起来,都啧啧称奇。
大家现在已经知道孟砚青也才二十岁,在地质学院当老师,之前还在香港如何如何一鸣惊人,不免感慨陆绪章这福气大。
找了这麽年轻漂亮的小媳妇,又有文化又能干,关键是和自己儿子关系还那麽好,一点不担心后妈矛盾:“人家就跟姐弟一样,亲着呢!”
不过私底下说话时,也有人好奇,含蓄提起江湖传闻,关于陆绪章的那个。
孙同志一听,摆摆手:“那就是瞎编排吧,各家都想把女儿介绍给人家,人家根本不想搭理,就故意给人家编排瞎话,你看看,人家找了这麽漂亮一小媳妇,那小媳妇啊,以我看,可是能治住绪章的,人家还能不知道怎麽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