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揽着她,哄着说:“或者你说什麽我就做什麽,我不是都听你的吗?”

男人的气息喷洒在她耳畔,结实的胸膛熨烫着她的后背,说出的话更是缱绻温柔。

孟砚青笑着倚靠在他怀里:“其实首都饭店的事,我都已经料理得差不多了,这些还多亏了有你家宁助理从中帮忙,现在呢,那几个参与者该开除的开除,该辞退的辞退,不过还有一些收尾工作要做。”

陆绪章:“嗯?”

孟砚青:“陪我去一趟首都饭店吧,这会儿是鳜鱼的季节了,我想吃那里的清蒸鳜鱼。”

陆绪章听着,略犹豫了下:“今天?”

孟砚青淡看他:“怎麽,今天不行?”

陆绪章:“改天吧?”

孟砚青擡起手来,纤细的手指轻抚过那张实在俊美的脸庞,她笑着说:“就想今天吃,今天想吃鳜鱼,明天兴许不想吃了,你不想让我吃,你就直说,我找别人去吃。”

陆绪章眉眼无奈:“不是不让你去,这不是看着今天阴天吗,怕等会下雨,不过你既然想去,那我自然陪着你去。”

说着,他低首,似有若无地亲了下她的耳垂,道:“在你面前,我不需要有脑子,我但听调遣,指哪打哪,你说吃鳜鱼,我们绝不吃鲈鱼,你说今天去,绝不明天去。”

孟砚青看着镜子中的陆绪章,清朗好看的男人,此时黑眸中都是温润缠绵。

她笑着说:“好。”

解放后,谭家菜本来已经要绝了,是周总理找上谭家菜,和主事人深入聊过后,便把谭家菜引入了首都饭店,所以要想吃正宗的谭家菜,只能在首都饭店了。

孟砚青这时候要去首都饭店吃,且要陆绪章陪着,显然不是馋那一口,就是故意的。

对此,陆绪章显然是很愿意的,他唇边挂着的笑一直都没消失过。

孟砚青略收拾过,还用了陆绪章新买的化妆品,略化了淡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