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挑眉:“新鲜?哦,也对,你喜欢吃腊肉,哪怕风干了,你也要说一句,新鲜腊肉好滋味。”
叶鸣弦当即沉下脸:“你以为自己年轻吗?”
陆绪章:“是啊,不年轻了,我都当父亲的人了,儿子都十四岁了,哪能年轻,反正一个年纪就要有一个年纪的样子,儿子大了我还装嫩那也不像样吧。”
还是那句,我有儿子你没有!我年纪大了我有儿子,你没有!我有儿子我可以放心老了!
叶鸣弦好笑:“绪章,你以为她当年真喜欢你吗?要不是她怀孕了她根本不会嫁给你!”
陆绪章:“所以你什麽意思,她当年瞎了眼,嫁给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你在质疑她的决定?你以为怀孕之前不需要做点什麽吗?”
叶鸣弦一时无言以对,这话题他没法继续。
陆绪章:“说实话,不要怪她不给你机会,你陪她爬了城墙摘了酸枣,可她最后还不是选我?说明她到底觉得和我在一起更合适。”
他淡淡地道:“鸣弦,怎麽哄她高兴,这是我七岁开始的童子功,你还是差远了。”
叶鸣弦挑眉,打量着陆绪章,半晌,突然笑了。
他望着前方的路灯,道:“绪章,我记得你年少时便通读哲学着作?”
陆绪章:“嗯?”
叶鸣弦:“你应该很清楚,人和事物都是会变化的,你永远无法踏入同一条河流。”
他侧首,看着陆绪章:“她依然是孟砚青,但又不完全是,她是一个全新的孟砚青,你如果试图用过去的方式来对待她,那注定没有任何结局。”
陆绪章却道:“你在见到她的第一眼,你认出来了吗?你确认那就是她了吗?”
叶鸣弦神情略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