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成则被她逗笑,“可以尊重我的劳动成果吗?”
说着,他抱着她往外走,经过儿童房时,声音压得很低,“好歹也煎了牛排跟饺子,还醒了酒。”
季清羽也不再挣扎了,她也忍笑。其实他们都知道,这五年里的他们感情有多好,听诊器跟戒尺罢了,不过是一点小小情趣而已,是满足他的癖好买的,还是被他逼着买的,那不重要。
客厅里开着立式台灯,灯光很柔和。
两人并肩坐在地毯上,又是碰了一杯,相视一笑。她后来干脆把他当靠枕,背嵌入他的胸腔,喝了口甜酒,扭过头,他也低头靠近,安静地接吻。
“我爸今天问我是结婚好还是没结婚好。”
“怎麽答的?”
“我说还是结婚好。”
冯成则扬了扬眉,单手拎着酒杯,喝了口。
“你呢?”她追问。
他没直接答,而是伸长了手,用酒杯跟她放在茶几上的杯子碰了下,所见略同,自然要干杯。
季清羽偷笑,她捉住他的手,跟他十指交扣,总算是说出了她今天最想说的话,“我妈以前跑业务时特别特别辛苦,经常顾不上吃饭,舍不得在外面买贵的饭,我爸后来就把做好的饭放进保温饭盒里给她送过去,我爸跑出租,腰给累坏了,我有时候晚上起来去洗手间,就看到他躺沙发上,我妈给他按摩。”
“我爸妈就是这样互相扶持,互相珍惜,过了快三十年。”她轻声,“两个人一起建一个避风港,我觉得这才是结婚的意义。”
我知道你的意志有多坚定,也明白你的肩上有多重多沉的担子。
但你也可以依靠我一下。
听了这番话,冯成则即便再坚硬的心都会柔软,更别说他在她面前连真实情绪都不藏着了,他用手臂环住她,吻了吻她的发顶,嗯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