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现在跟男人搞都养成了习惯,事后一定、一定要检查套有没有破。

她甚至还想让男人戴两个,三个。

季清羽:“……”

信息量大到她需要一点时间来缓沖,她轻轻地叹道:“是好吓人啊。”

“所以你说,我该不该是沅宝唯一的干妈?”毛菲菲问,“我比她爸爸还要早知道她来到这个世界了哎,不,我是跟她妈妈同时知道的,四舍五入一下,我也是妈。”

季清羽扑哧笑了起来,更亲密地挽着毛菲菲,“你是,你必须是。”

笑了一会儿,她放慢了步伐,侧头看向好友,柔声道:“菲菲,好谢谢你哦。”

她能想到在那个时候她有多麽慌张。

还好,还好,有个人陪着她,陪着她一起面对了。

毛菲菲一愣,唇角翘起,嘴上却嫌弃道:“肉麻死了!”

“哪有!”季清羽哼笑,“我决定不吃醋了,沅宝总在家里念叨你。”

“好意思吃醋?”毛菲菲斜睨她一眼,“我现在只要想到那时候我在外面吃了烤串,还要找洗手间刷牙漱口——你们家冯都没为你这样过!”

“那是因为他不吃烤串!”季清羽停顿几秒,跟她对视,“那……”

毛菲菲懂了,“好,我也想吃烤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