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有些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讲了怕崩了人设。对她来说,体验应该都没差,束缚的是他,不是她,他挣脱了束缚,从而更愉悦的人是他吧?
门外的冯成则听了这个回答松了一口气,眼里已经浮现出笑意,如果她为此触动,他想他会后悔在这个晚上没有把持住,思及此他屈起手指,又敲了一下,“喝不喝水?”
“你还没回答那个问题。”她故作兇狠地逼问,“说,你是不是老奸巨猾?”冯成则停顿几秒,无奈,嗯了声,她说他是什麽,就是什麽吧。
…
与此同时,另一间病房里的冯昱没让陪护留下来,夜越是黑,反而越睡不着,他觉得房间里很闷,只想出来透透气,顶着护士的视线,在廊道上缓慢地走着,似是一条看不到尽头的路,这一层很安静,病房几乎都空着,不知不觉地他离冯成则的病房只有几步之遥。
“出来。”
冯成则喊了季清羽一声,催促她,“不闷?”
季清羽重新系好睡袍带子,心满意足了,门内的她才拧了下把手,反锁跳开,门外的他已经先她一步开了门,手臂横过来,将她搂着,带出洗手间。
她的背贴着廊道的墙,慌忙地看向门口。
如果在这胡闹,有人经过一定会听得到动静。
“喝口水。”冯成则将矿泉水瓶口递到她唇边喂她,她下意识地张开嘴,微微仰头,小口小口喝着,唇瓣湿润,没注意到他的眼神已经变了。
她摇了摇头,避开,“不喝了。”
她本来也不渴,完全是找个借口。
冯成则点了下头,就着她喝过的瓶口,也喝了小半瓶水,他重新将瓶盖拧紧,随手一抛,在空中滑过一道线,最后平稳地落在沙发上。
季清羽也看了过去。
跟冯成则混过之后,她再也不是过去那个简单单纯的她了,一低头,看他屈膝挡住了她离开的路,还有什麽不明白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