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用过,好奇。”

听着他恬不知耻地说出这句话, 季清羽恨不得咬死他。毕竟相处了这麽一段时间, 该做的,不该做的, 通通都做了, 她对他的了解可谓是一天多过一天。

搞不好, 现在她才是这个世界上除了他以外最了解他的人了。

男女之间便是这样。没发生之前很难将这种事挂在嘴边,暗示意味太浓, 显然不太可取。

她想了想,如果那天在半山腰上,他没準备,又临时将这件事说出来,她还会有那个心思进行下去吗?

不,她所有的注意力都会被转移。

好一个阴险狡诈的男人!

“那你这两天怎麽不说?”她闭了闭眼睛,为自己跳进陷阱还在撒欢的行为默默反省,现在老老实实、清心寡欲还来得及吗?

冯成则抚摸着她的头发,制止,“之后再说。”

现在不是聊这件事的时候,她的问题多得只怕是一通宵都回答不完。如果不是情况特殊,他并不愿意在这个时刻将它说出来,好似献宝一般,做这个决定的人是他,但不是现在的他,总有种窃取了别人的功劳博她一笑的错觉。

一阵沉默之后。

季清羽轻轻地、幽幽地叹息,好似被他这隐瞒的举动伤到了。

被制止的人变成了冯成则,他突然顿住,皱了皱眉,握住她肩膀的手,也不由得松开了一分。

“我没事,就是有点口渴。”她眉眼低垂,声音很低。

冯成则若有所思地注视着她,平複着呼吸,他嗯了一声,套上长裤下床。季清羽偷偷用余光观察他,目光流连于他的背部,依依不舍,又告诫自己,以后有的是时间,她想怎麽看就怎麽看,现在她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不可以轻易被男色所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