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两天,协会四散,大家各走各的,无事发生。
要不是肖芥子突然提到有个店叫“无欲有求”,她真能把这事给忘了。
肖芥子面色古怪,定定看了她好一会儿:“红姑,你怎么敢的?”
姜红烛莫名:“什么叫‘我怎么敢的’,我什么事都没做啊。”
肖芥子为她着急:“你自己说过,你太爷姜大瑞第一次见颜老头的时候,他92岁了,骑了个驴,驴脖子两边都挂着悍匪人头,对吧?”
姜红烛没明白:“对啊。”
肖芥子拍床:“一个92岁的老头了,能对付壮年悍匪,这说明什么?说明他是个功夫高手啊。虽然我是没遇到过这种人,但是人家电视里放过,武林高手,那是会内功的,耳朵不知道有多灵,你翻墙入院,他能不知道?你还凑近去看,他能不察觉?”
姜红烛愣了一下。
好像……是有点道理。
好在,事情都快过去四十年了,即便当时年轻、做事欠考虑,也已经是老黄历了。
姜红烛打了个呵欠,等到这么晚,她也困了,想入睡了。
肖芥子越发精神,可见三杯奶茶绝不是白喝的:“而且,你第二天,居然又摸进人家房里去了!”
姜红烛动气了:“又没人看见!四十多年前的事了,你没完没了了还!”
肖芥子冷笑:“真的吗,红姑,你当时可是山村红人,你自己都说,捧个碗在场院吃个饭,都有人骑在墙头、爬到树上看你,你在村里溜达,确信没人躲在暗中看你?”
姜红烛被问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