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她喜欢的是这种。
“孤不压着你了,但你也得答应孤,好好说话,别动不动哭,或是要跑,如何?”
明婳闻言,抿了抿樱唇:“嗯。”
裴琏便放开了她。
恰好这时,门外宫人也送来醒酒汤。
裴琏起身取了回来,递给她:“喝了明日便不会头疼。”
明婳这次并没拒绝,接过慢慢喝了。
裴琏就坐在一旁,一言不发。
直到她将一碗醒酒汤喝完,他才道:“除了和离,你还想要什么补偿。”
明婳垂眼盯着翘头履上绣着的相思鸟。
若说开始还有些难以启齿,现下裴琏已经拆穿她喜欢他的心思,好似也没什么可遮掩了。
“你若喜欢我,我从一开始便不会提和离。”
细白手指攥着裙摆,想到他假装“楚狂”时的一问三不知,她忍不住掀眸:“你我成婚已有两月余,你当真对我一点情意都没有么?”
迎上她期待的明眸,裴琏心下微动。
她是他三媒六聘的发妻,是他的第一个女人,自然意义不同。
但情爱这种东西,他始终不懂她为何如此执着。
自古人心易变,他现下当然可以与她信誓旦旦,说一堆甜言蜜语,待过个七八年,他反悔了她又能如何?
但凡她是个聪明的,与其将心思放在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上,倒不如想想如何早日诞下嫡长子,坐稳太子妃之位。
“好了,你不必说了,我知道答案了。”
明婳见他久久不语,自嘲扯了下嘴角:“是我妄求了。”
“你不是想要一生一世一双人?”
裴琏忽然开口,那双阒黑狭眸望向她:“孤可以许你一生一世一双人。”
明婳诧异:“什么?”
裴琏看着她,道:“只要你能诞下嫡子,孤便不再纳妃妾,与父皇母后和你父母般,一生唯你一人,相伴终老,忠贞不二,如此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