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继续倒茶,闷闷喝着。
他凑过来道:“这茶不错吧?明昆境送去天宫的贡品,天君老人家给带来的。”
我点点头,“原是换了明昆境的贡品,我说怎么喝着不一样。怎么,帝君近日能耐了哎,天君都得贿赂你呢?”
“哪能啊,不过是一月前聆月君带着小清儿来,那小清儿受了些伤,我给治好了,他便让人带了许多天宫贡物来与我,算是医药费了。”
我心里一惊,难不成真是那日给那小娃娃下了定身咒后惹出了什么事儿?哎,真是倒霉,不过出一趟门,怎生就惹上他们了?
陵光脑子忒灵光,他见我神色不对,挑眉一笑道:“几日前出去询诊时,听得一则趣闻,说是现今的天君与本帝君座下的一位美貌仙使生了断袖情,那位仙使还在紫薇帝君府上的喜宴上变作了女儿身,与天君携手入宴,甚是恩爱。”
“扑!”我一口茶喷了出来,甚没形象。
咳了几声,我擦擦嘴角不可置信道:“你倒是在哪里询的诊?怎么北极紫薇境的八卦竟能传到你南极帝君的耳朵里呢?这也忒快了!”
他手指点了点脑门,自言自语道:“让我想想,不会天君说的那位胆敢甩了他还把他儿子给定住差点落到魔君手里的神仙就是你吧?我说你这丫头胆儿肥的,肥的忒有水平,忒有水平!”
那厮笑的很开心,还颇有些欣慰的意思。
我则作出一副苦恼无奈的形容,细细解释道:“这也不能怪我,你说那位小殿下,人前人后不管不顾地喊我娘亲,当着众多旧日仙友的面,让我忒下不来台了。我那还不是被逼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