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舒服……”
“平安,你的身体不是这样说的。”
“我……”杨平安咽了咽口水:“我……害怕……”
他没有李道玄那么强大的内心,能受得了那样的折磨。
或者说李道玄也不强大,肉体有多快乐他的灵魂就有多煎熬,惶恐,负罪,羞耻。
每个夜晚被薛五陵从身后抱住的时候,都能假装得很平静,但是那样被拖下深渊覆灭一切的受辱感,让杨平安想起来心有余悸。
薛五陵低下头来吻他的侧脸和额头:“平安,别害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杨平安只能尽力的把身体蜷缩起来:“你先出去,别弄得这么奇怪。”
薛五陵不止不打算出去,还靠得更近了:“哪儿奇怪?”
杨平安已经开始发抖了,他不可能做出类如打开大腿这样意味着开放自己身体使用权的羞耻行为。
薛五陵看着平安不堪受辱的模样,笑着问:“平安你明明很喜欢,为什么不诚实一点的面对。”
杨平安回避了薛五陵的全部视线,处在完全弱势地位中的他,只想先把自己安全的藏起来。
夜晚对于他来说太危险了。
尤其是在想到过往薛五陵用身体给他留下的种种烙印,实在是太挑战他的极限了。
杨平安选择拒绝,这虎他不喂了,谁爱舍身谁舍身吧。
但是薛五陵已经抓到了平安的短处:“至少,先把对我的承诺实现了吧?不是说好了可以互相安慰吗?”
“我不需要……”杨平安已经头脑发昏忘记了自己压根没说过这样的话,当时明明是暗示而已,暗示他俩可以尝试着那样。
已经轮不到他说需不需要了,他躺在床上被薛五陵强迫着互相安慰了。
到结束耳朵还在嗡嗡发响,头脑发昏,薛五陵收拾干净给他盖好了被子,在被子外抱着他,杨平安还陷在那样口干舌燥的热烈中没回过神来。
杨平安的话语权消失在床上,缓了好久才清醒过来,缩在被子里心情低落,他为自己感到羞耻,因为快感之后感觉到空虚,内心隐隐的想要更多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