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映台和梁杉柏虽然有心理准备,但也没想到吕子烈伤得那么厉害。
「吕子烈?」祝映台轻轻唤了一声,吕子烈动了动,慢慢睁开了眼。
「祝先生。」
「你这是何苦呢?」祝映台正要去搬张椅子来坐,梁杉柏己经快手快脚地给他搬到了床沿,他坐也不是,不坐也不是,犹豫了一下,还是坐了下去。
「他是我二哥,我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他死。」吕子烈轻声道。
祝映台叹口气:「打开天窗说亮话吧,我们已经知道连斐和国桀都是你的人,这次的刺客八成也是你安排的吧。」
吕子烈原本显得无神的眼中突然射出了一道犀利的光:「祝先生,话可不能乱说。」
「我要是连这点判断能力都没有,你还会留我在这府里?」
吕子烈翘起唇角,竟然是露出了一个笑容:「你是说我自己安排刺客演了这场戏。」
「是啊。」祝映台丝毫不为所动。
「为什么呢?」
「为了试验一下在暗中操控罗刹女,想要置你于死地的到底是不是吕舍。」
吕子烈的眼睛闭了闭,然后说:「扶我起来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