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却变戏法一样从身后掏出一张金灿灿红艳艳的桌布往小桌子上一铺,跟着从不知道哪里掏出一个冷盆、一个冷盆、一个冷盆,又一个冷盆……
廖天骄说:“等等!你这什么情况?”
男人手上不停说:“我来陪你过年啊咝。”
廖天骄:“哦……什么?!”
男人摆完八个冷盘,捏着下巴想了想说:“好像还缺点什么。”然后手一摊,桌子中心就出现了一盆胡萝卜的雕花装饰品,今年是鼠年,上头雕的便是一群玉鼠拜月,玉鼠憨态可掬,加上仙云朵朵,牡丹花开,富贵又喜庆。
男人打了个响指:“这还差不多。”
廖天骄看呆了说:“你、你真的是来陪我过年的?”
“是啊。”男人说着开始从身后拎热菜出来,一盆龙井虾仁,一盆松鼠桂鱼,一盆这个,一盆那个……颜色碧绿金黄火红各种缤纷璀璨,好些菜廖天骄连看都没看过,光是闻香味就止不住流口水。廖天骄揉了揉眼睛,又捏了捏自己的脸,还在,好疼!
男人说:“我姓佘,你叫我……”他转了转眼珠说,“叫我相公就行了,你后来都是这么叫我的。”
廖天骄“哦”了一声说:“佘……相公,你是电视台的吗?”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啊。
男人停下手,眉头皱了皱说:“怪怪的。”
廖天骄深有同感说:“嗯。”
男人说:“叫相公就好了,不要加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