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间小雨,古泰来吃着酒,用纸鹤传讯与他师弟联系。姬小彩跟了古泰来有七八日了,也知道古泰来有个师父还有个师弟,那师弟似乎这几日也正在近处,因此常递了纸鹤来问候。姬小彩听得外屋一个充满朝气的声音哈哈大笑道:『师兄,你可是捞着票好生意,那姓黄的,八成是个不成气候的黄鼬精。』
古泰来说:「却也未必,是个狐精也未尝不能。」
姬小彩听得一头冷汗,甭管是黄鼬精还是狐狸,那都是山鸡的天敌,一想到这,也不管对方有多少修为,姬小彩只觉得眼前一片漆黑,直觉自己今晚怕是要凶多吉少,没留神那边古师弟又朗声笑道:『不如师兄与我赌上一赌如何?』
古泰来眼珠微微动了动,问:「怎么赌?」
古师弟便说:『我若输了,便将下月的饭钱都给了师兄你,师兄你要是输了么……听说你最近收了只小菜鸡,可巧师弟我最近正想烧炼个……』
古泰来停下筷子,伸手一戳,那只纸鹤便发出「吱吱」的微弱叫声,似被无形火烧了一般化作一滩灰。古泰来薄唇冷冷上扬,吐出句「不自量力」,站起身来,去看姬小彩。
姬小彩正陷在是否看得到明日的惶恐之中,凤冠霞帔尽扔在一旁,两个眼里满是泪光盈盈。正兀自伤神着,却突然感到有人把手探进自己怀里了,回神一看,瞠目结舌:「道道道道……道长,你为什么解……解……」
古泰来也不答话,把姬小彩腰带摘了,三下五除二剥了外衣,甩到一旁,说:「起立。」
姬小彩下意识地就站起来了,古泰来又伸手剥了姬小彩身上中衣、亵衣,整个过程行云流水,都不带停顿的,姬小彩看着在自己身前身后活动的修长手指,忍不住想,看这架势,这古道长平时……该有多爱吃糯米鸡呀!
这么一想,古泰来已经给他把里三层外三层的衣服都扒了,又把新嫁娘衣服给他穿好,伸手来给他戴凤冠。姬小彩后知后觉地不乐意了,往后退了一步说:「道长,我是男的。」
古泰来勾勾手:「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