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呀呀,看起来真的很难受哎。”
“废话,中了芙蓉春的人如果没有……嘿嘿,哪个不难受的?飞飞你说是吧。”
“芙蓉春?”萧扬的耳朵被动接收着外界时断时续的对话,在听到这三个字的时候却是脑中灵光一现。原来是春药。果然是春药啊!啊,不对,应该是,糟糕,竟然是春药!!!
“飞飞?飞飞!你该不是对这美人有兴趣吧,否则怎么把那个光头丢在林子里,单单把他扛了回来。”
“世间之人,哪个不爱美好之物,我家盟主也终于长大了啊!”
“呸,飞飞可不是你家的!”
“难道还是你家的不成!”
“原就是我的!”
“芙蓉春……”
萧扬的心头一跳,为了那似曾相识的声音。那是谁的声音?醇厚又带着一点清越的感觉,仿佛一潭秋日的湖水,于气象万千的雾谷之中沉静卓然。这么想着,像是有人在心头蓦然又点了一把火一般,火星从胸口一路窜烧到四肢各处,所过之处,痛苦便铺天盖地袭来。
“呜……受不了了……真地受不了……”萧扬口中发出呜咽,身上汗水已然浸透衣衫,双颊绯红,四肢痉挛,几乎要虚脱。
“芙蓉春,怎么解?”那个声音在问。
“怎么解?”萧扬吃力地想,历来春药这种不上档次的毒物,除了解药,要解毒只有一种办法,这个人声音好听,怎么那么……笨……
啊,不对,这下惨了!萧扬在迷蒙中忽而省起,为了解毒,那几个声音一定会找个女人来给他。如果……如果那女人长得美艳点也就罢了,如果长得太磕碜,将来镇日对着该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啊……难道、难道要学萧逸那王八蛋,吃干抹净转身就走?可是坏了别人女孩儿清白,就这么跑了实在……但是,丑八怪的确很讨厌啊!萧扬一个人在阴暗地思想斗争着,却忽略了那一边继续的谈话。
“飞飞啊,芙蓉春嘛,可以说是一种春药,也可以说……呃,不是,那是五毒门苗一夫那个懊糟胚子弄出来的混帐东西。”
“春药?女人?”
“没错。譬如一般男人若中了普通的春药,哪怕是世间最厉害的金风玉露合欢散,只需在半个时辰内有女子愿意与之交合,其毒便可于行事后立除,其实过去苍山派掌门夫人就是这么把生米煮成了熟饭,才嫁进了苍山方家。”
“哟,原以为这般江湖旧事也只有我知晓了,你倒也有几分见识!”
“这有什么,无非是些陈年小事罢了,要说我知道的可比你不知多了多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