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温柔地拥住我,继续道:“该发生的总会发生,既使有你这样的母亲,她们也仍然是她们自己。父母的言行会影响子女,可子女仍会有自己的独特的地方。”
他说道:“当初她闹得很大,伯纳德也被她控制得死死的,根本不敢多说一句话。后来是老国君怒了,下令秘密严惩她。一天深夜,国君的卫兵包围了整个府邸,控制了她手下的所有精灵。当时她正在睡觉,被闯进来的卫兵强行灌下重药,醒来后就变成了这样子。”
他小心翼翼地描述着当时的情境,我边听边落泪,听着听着,发现自己竟然无法怨恨那些给她下毒手的人。
不对,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对,我的双肩轻轻颤动,眼睛里充满异样之色。
“你怎么了?欣然。”他发现了我不对劲的地方。
“年龄不对……”我低喃细语。
当时通过异能,我提前得知她在30岁时才会被丈夫击倒,关进阴森森的地牢。可现在她才20出头……为什么会提前发生了呢?
异能的预测在一般情况下应不会出问题,但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居然把雪妮入狱的时间提前了10年左右。我一定得找机会问问韩美琳才行。
我的脸上仍挂着泪痕,但整个人已完全安静了下来。
“你在说什么年龄?”苏德蒙仍然温和地问我。
我含泪摇摇头:“没什么,随便说说的。”
他的脸上浮出淡淡的疑惑。
五天后,我们的婚礼将在迪尔国国君的见证下举行,这是苏德蒙坚持的。他认为只有在君王祝福下的婚姻才是最权威的。换句话说,他有点担心自己的婚姻不被认可,因此便借君王的祝福来增添权威度。
他把我们的婚事守得很严,不对外透出一丝口风。不知他与迪尔国国君私下约定了什么,国君竟也认同了这种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