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凝视我半晌,缓缓地道:“我没那么高尚伟大,把你让给别的男人。”
此刻的我气得七窍生烟,只想狠狠伤害他,愤怒道:“你这么狠毒,活该当初被亲生父亲玩弄。也只有你这样男人,才去跟亲生姐妹胡搞。”
猛地,我的手腕一痛,已被他用力捏住。那一下,可真痛,痛得我几乎以为手要断掉。
我惊痛不已:“你放手,放手……”
“我舍不得打你,只能这样捏你一下,”他的声音冰冷似寒潭,仿佛把人的心都可冻住,“我实在太宠你了,才让你这样肆无忌惮。”
“我说错了吗……”我欲再骂,却被他猛然用唇堵住。他使力吻住我,吻得深刻,吻得缠绵,吻得入骨,我的身子慢慢酥软,瘫软在他怀中。
“姐姐,”他在我耳边喘息,“既然你已知道了我的过去,那就应该明白了我为什么执意要你在我身边……在那无边的黑暗中,只有你才我唯一的亮点。”
我也喘息着回答:“救你的又不只我一个。”
他用力咬住了我的耳垂,我痛出了声。他又探出舌尖轻舔我的耳朵,柔柔的,软软的,几分,几分撩人。
我竭力抗拒涌起的愉悦的,却无从抗拒他的气息引起的身体兴奋。
他低低地对我道:“你明知道,她无法与你相比,为什么老拿出来作挡箭牌呢?”
回到王宫后,我原本担心他会有任何不轨的想法,也许他就是这样想的。华丽的房间内,他毛手毛脚要脱掉我的衣服时,门外却传来卫兵禀告战争告急的消息。他在匆忙中离去,我才逃过一劫。
我知道,现在残毒未尽,我不可能拒绝他。
房间如旧,一切未变,甚至连桌上花瓶里的玫瑰花都仍然是十二枝。
索妮雅和侍女们为我换上美丽柔软的崭新的长裙,为我梳理刚洗过的长发,为我戴上漂亮昂贵的珠宝。镜中的自己,依旧光亮如昔,似乎什么都未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