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敢多说话,没人敢议论,甚至没人敢大声说话。
城堡遇刺,伯爵身亡,伯爵之子身受重伤,亚特兰国君下令严查,全城上下一片紧张,伯爵府里更甚。
在床上躺了六天的我,已经恢复了健康。
在玛姬的吩咐下,我小心翼翼地捧着一堆洗净衣物走入了亚伦德的房间,里面空无一人。他现在极少在房间中,极少像从前一样在床上。他经常外出,或在大厅接待来伯爵府的达官贵胄们,除了晚上睡觉外,几乎不回房间。
我将衣物分门别类地放好后,开始打扫房内卫生。抹窗子、扫地,半蹲在地板上擦地板。正擦着时,房门开了,亚伦德和雪黛儿一前一后走了进来。亚伦德身穿一件白色宽大长袍,俊美诱人,雪黛儿则穿着一身白色长裙,秀雅清丽,两人看起来就像穿着情侣装。
看到他们,我连忙从地上站起,端起水盆就要往外走。
快走到门口时,亚伦德忽然问道:“你的伤好了吗?”
我以为不是与在我说话,继续往前,一只脚已踏出了门,亚伦德转身,朝着我又说了一句:“李欣然,我在问你。”
我惊异地回转过身。看着他深不可测的眸子,我有些摸不着底,支吾道:“差不多了。”
他挥了挥手,我小心翼翼地出了房间。
一个人匆匆走在走廊上,心中仍有些紧张。走到走廊拐角处时,一拍脑袋,猛然想起我把抹布忘在房间里了,只得硬着头皮又往回走。
快近门口时,雪黛儿柔情似水的声音传来,使我一震,“大人,如您喜欢她的话,可考虑把她纳为侍妾。”
“她颇有点见识,只可惜,”亚伦德慵懒地回答着,“身份太低了,只是个杂工侍女,连情人都不够格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