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玏被他折服了,生拉硬拽把人拽回了自己房间,拖上了床。“还真的瘦了,”他摸着廖文瑞的脸,“廖文瑞,你对别人都容易心软,怎么就对我这么狠?”
这一觉下去天昏地暗,廖文瑞醒过来的时候,外头那只吊嗓的公鸡已经不知道来来回回叫了几次,确认世间并无敌手,趾高气扬地抖抖翅膀回窝了。
他有些寂寞地咂咂嘴,觉得脑袋有点晕。然后他一掀被子,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换了全套。再一看这个房间,廖文瑞瞬间惊悚地抱住了自己。
这什么情况!
窦玏适时进了房间,瞅他一眼,似笑非笑的:“醒了?”
廖文瑞如同木鸡,一瞬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看你这样子,昨天对我欲行不轨的事,是忘记的差不多了。”
廖文瑞涨红了脸,瞪着窦玏,居然有点心虚。
不对啊,他仔细反思,为什么要心虚!
“想不承认?你自己亲口说的,你想睡我很久了。”
廖文瑞:“我怎么可能……”
“小妹也听见了。”
廖文瑞:“!”
他看窦玏的神色,不像作假,但仍然半信半疑。
窦玏说:“我拼劲全力来保证自己的清白,但还是被你扑倒在了床上……”
好了,这下廖文瑞完全确定窦玏这小子在瞎掰,一个枕头砸了过去。
窦玏笑着躲开,把手里提的保温杯拿出来。“还这么有力气,你不饿吗?”
廖文瑞接受了他的这份殷勤,并且狠狠威胁道:“再骗我我就把你的湿身照卖了全放出来拿去圈钱!”
窦玏“嗯哼”一声:“哦,是吗,那走着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