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们围场……小姑娘也挺多的,你有追谁吗?妈妈给你出出主意呀?”薛静雅问。
江从星还是那样油盐不进,“没有,没什么兴趣。”
他只是实话实说,他妈妈觉得有点不安,“你哦,叛逆期迟到啦?”
江从星只笑了笑,“没有。”
这是个省心的孩子,薛静雅看了看他大开着放在地上的行李箱,“那个木头盒子是什么?”
江从星:“别人送的礼物。”
“男生女生?”薛静雅笑着问。
“男生。”江从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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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上海到日本的航程不需要太久,这次大奖赛两家人都去了,这本来没什么,去年在蒙特利尔的比赛他们也去过。
这次不太一样的是,月月表姐其中一个伴娘也在这趟航班。
“她去日本念书,刚好一起啦,哦你见过的呀,月月的伴娘,叫嘉筱。”薛静雅说。
顾池音先一步去安检,然后戴上耳机。
他戴的是头戴式的耳机,然后把音乐音量开大,整个人是个大写加粗的“拒绝交流”和“不要找我讲话”。
搞得他妈妈只能微笑摇头,“从小就这样,不如从星乖。”
薛静雅蹙眉,“你少说这种话,阿音多好一孩子。”
“是的。”江从星赞同。
阿音本人的食指在大腿上跟着鼓点敲着,他想做个实验,情绪上的实验,也是非常狗血、但行之有效的实验。
于是他等着这首《your an》放完,把耳机挂在脖子上,站起来。
他走到江从星面前,说:“过来一下。”
顾池音把他叫到咖啡厅买咖啡,机场人很多,咖啡厅要排队,旁边还有一堆人在看咖啡厅的菜单,没一会儿他们就淹没在来来往往的旅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