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生傢庭的痛苦猶如一座沉重的牢籠,她被壓瞭好多年,也孤單瞭好多年。
“我小的時候還期望過我媽媽愛我,但她並沒有,她想要的始終隻有談太太這個身份。她的教育很畸形,覺得女人隻能靠著男人在這個世間存活,所以在我被我那個哥哥欺負的時候,她會說讓我以後找個更有錢的男人,這才是對我哥的報複;大學專業我想學經濟、金融,她也不讓,隻說讓我學播音主持,因為很多有錢人就喜歡這樣的妻子,不需要多厲害,能拿出去充面子就可以。”
“但我知道,她最不願意面對的就是自己的父母。”
談雲舒說著這些,看向方逾的眼睛,笑瞭笑:“但沒關系,我現在過得很好。”
方逾回握著她的手:“會越來越好的。”
兩人回到君靈酒店,吃過飯後一起洗澡。
不過方逾找瞭個借口先一步出瞭浴室,趁著談雲舒在沒出來的時間裡翻出來在行李箱裡藏著的戒指。
等談雲舒從浴室出來,她就背對著手走到談雲舒的跟前。
談雲舒含笑地望著她:“怎麼瞭?”
“你怎麼不催我?”
“催你什麼。”
方逾摸過她的手,將那枚戒指戴到瞭談雲舒的無名指上,還往上面親瞭下,才對著談雲舒彎眼道:“好瞭,徹底被我圈住瞭,談雲舒。”
談雲舒身上還有些水汽,聞言撈過她的腰,又用鼻尖蹭瞭蹭她的,說:“早就被你圈住瞭。”
“但那枚竹戒我也很喜歡,怎麼辦?”
“一直戴著它會壞掉。”
談雲舒想瞭兩秒:“那我就買個透明的小櫃子回來把它放著,這可是我老婆親手編的。”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