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方逾愣瞭下,揚起唇,“我沒事,就是下午在辦公室摔瞭個杯子,被紮到瞭。”
符霜:“我靠……!”
她說:“趕緊進去消毒,這淋瞭雨,可別感染瞭。”
“好。”
方逾在沙發坐著處理著傷口,被雨浸過的傷看上去很難看,其中有一道比較深的口子都被泡皺皮瞭,她也不想感染,一直塗著碘伏。
她沒讓符霜跟進來,不然自己這副模樣一定會被察覺到不對勁的,而現在的自己又是什麼模樣呢?
方逾照著鏡子,費力地牽起唇角。
笑得太難看瞭。
意識到這點,她也不再堅持,雙手撐在洗漱臺上,低著腦袋,又在大口呼吸著。
就在這時,放在客廳的手機鈴聲倏地響瞭起來。
她愣瞭愣,走到客廳。
是談雲舒打過來的電話,她來到陽臺的位置站定,聽著外面的雨聲,又做瞭一番思想鬥爭,才接聽:“有什麼事嗎?”
“方逾,我沒有。”談雲舒著急地道,“是談雲煦放出去的消息,他故意惡心我,你不要信。”
方逾聽著談雲舒熟悉的聲音,閉瞭閉眼,聲音發顫地問:“為什麼現在才告訴我?”
“我才落地京城。”
談雲舒的慌亂很明顯:“航線遇到雷暴天氣,飛機迫降到瞭雪城那邊,信號不好,我都不知道發生瞭什麼,現在才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