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映之適時插嘴:“人生本就是酸甜苦辣都有的。”她岔開話題,“晚餐已經做好瞭,走吧,換場地瞭。”
“嗯。”
請來的都是大廚,做的菜色香味俱全,隻不過走的是精致路線,幾道菜的份量不多,夠她們三個人吃,但本來也不是為瞭吃飯而來的,主要還是交流,增進一下瞭解,這樣對後續的合作更有益。
薛奕說話很好聽,時不時地蹦出幾句讓人聽瞭不自覺就會笑的話,好像本來有些怪異的氛圍都被消解掉瞭似的。
談雲舒沒什麼胃口,而且飯前她就喝瞭酒。
在嘗試著吃到七分飽過後,她就放下瞭筷子。
這是一張小圓桌,她們三個各坐一邊。
她就坐在薛奕的左側。
頭頂的吊燈絢爛,從她的角度看過去,能更清晰地看見那枚胸針的模樣,也讓她不知道第幾次確定這就是同一枚。
是她親手寄出的那一枚。
聽著沈映之跟薛奕聊著音樂,她又緩緩地給自己倒瞭一杯,說:“我先過去繼續賞雨瞭。”
“好。”
談雲舒再回到沙發上坐下,她的頭發垂在肩側,指尖點開瞭跟方逾的聊天對話框。
她有好多想問的,但什麼都問不出口。
她自己也說過,喜歡方逾是她自己的事情,那麼方逾做出怎樣的抉擇,她都該理性地去看待,對嗎?
似乎是對的。
但要怎麼才能做到理性?誰來告訴她?誰來教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