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霏倌忍痛的摇摇头,“不好吧。”
两眼睁得又大又亮,左孝佟满怀期待的问:“担心我会被她们勾走吗?”
“若是她们有本事将夫君勾走,无论放在哪儿都是一样。”虽说避免落入危险最好的方式就是闪远一点,可她们的身分是丫鬟,非青楼女子,还真难躲开。
神情转为严肃,左孝佟宣示道:“今生今世,我只会有一个妻子——就是你。”
季霏倌怔住了。
以为她不相信,左孝佟赶紧又道:“若非我心所爱,我不会让她靠近我。”这是因为他有洁癖,并非他受伤之后才如此,不过受伤之后更为严重就是了。
“为何?”基本上,节操属于女人,非男人所有。
“小时候我经常生病,身上总有药味,丫鬟当我是可怜虫,言语、态度难免轻慢,我因此对她们生出厌恶,后来受了伤,对人有了心防,更是不愿意她们靠近我。”
季霏倌心疼的靠过去抱住他,原来,他是一个心里伤痕累累的小男孩。
左孝佟紧紧回抱她,半晌,拉开两人的距离,温柔而坚定的抚着她的脸,道:“相信我,今生我只想守着你。”
“我不是不相信你,而是我的丫鬟出了事,难道我能置身事外吗?”
“我向你要人,你将丫鬟给了我,过些日子,她们惹出什么事,如何与你有关?”换言之,他不会立刻处置她们,她自然可以撇得干干净净。
季霏倌担忧的皱着眉,“如此一来,你岂不是要跟母亲闹不愉快?”
“我们母子也不是第一次为了这种事闹不愉快。”
“过去是过去,如今可不同了。”儿子未成亲时,母子是两人世界,可是儿子成亲后,母子就成了三人世界。
“是啊,过去我顾念情面,以至于娘从不看重我的心意,如今我也该说清楚了。”